第八幕(A):余烬的交汇地
“可是...该怎么办才好...”
再一次地,微风拂过树冠间青翠的叶片与松针发出沙啦沙啦的响动,也帮助小希略微聚敛起趋于涣散的心智;但是剩余的理性恐怕不会允许她支撑太久。
是那些涂在珠串上的药剂发挥的作用吗?怀中幼小的少年像是陷入了某种迷乱般的状态,但是即使被抱在怀里也仍在无意识地扭动着轻灵的腰肢,喉间魅惑的呜咽与呻吟几乎是直接送入小希的耳际。不过,从小希的角度来看这恐怕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甚至是责备——这样子的伶悠与其说是人,倒更像是什么发情中的娇弱小兽在求欢似的!
柔软娇嫩的粉嫩乳尖将小希的豪乳给蹭得痒痒的,艳红色的乳头因为与少年躯体的厮磨而肿胀成手指般的大小,先端的小巧乳孔先是在最初的几秒内微微开口渗出淡白的乳液,旋即便是醇厚的芳香乳汁不受控制地流个不停,甚至将两人身体接相接之处都给染成乳白,甚至顺着乳球下部的圆润弧度和伶悠柔软的小腹滑落。涓涓细流滴入沉静的湖水之中,旋即又化为无数的丝缕消散无踪。
深深地吸入几口尚未被阳光的热情所感染的清爽空气,这已经是仿佛在被伶悠娇柔的媚态给直接拨撩着神经的小希所能做出的最大的努力。环顾四周,最终有些迷离的目光落在湖边不远处的一根折断的树木之上。是一棵枫树,看得出来直到倒下的前一刻它都在格外茂盛茁壮地生长着,很难想象是何种自然的伟力使其屈服。一人也无法环抱的树干从接近根部的位置整个崩裂,侧倾着半没在湖水中,静静地承受着潮汐的冲刷已经不知多久,坚硬的树皮已经被湖水浸染成深色,上面点缀着斑驳的苔藓和寄生兰似的细小植株。
那么...就是这里?至少可以作为不错的支点?
“请稍微再忍一小会儿,马上就好,...”一边抚摸着少年后脑的柔顺发丝,一边凑在对方的耳际喃喃低语,就连小希自己也搞不清楚这究竟是在对着伶悠说话还是在试图宽慰她自己。不过,让她感到庆幸的是,在过去数周和伶悠的相处中她的耐受度已然得到了长足的进步。因此虽然脚步稍显踉跄,重心因为近乎勃起到极点的肉棒和怀中幼小的娇躯而大受影响。小希最终还是成功地穿行过淹没过大腿和腰际之间的水面,尽可能小心地将伶悠倚在断树表面较为平整的位置——还好,水流积年的冲刷之下原本粗糙斑驳的树皮已然光滑细腻了许多...虽然想必此时的伶悠也无暇顾及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对吧?
这娇俏的小人儿像是害羞起来了似的,迷离的眼神一会儿扫过小希还在间歇地泌出乳汁的胸脯,一会儿又从她的眉眼之前划过,只是在偶尔,某几个貌似无心的片刻会匆匆地瞥向小希双腿之间那根点缀着晶莹的水珠、并且已经翘得笔直的肉棒上。对伶悠来说还真是难得的可爱模样。
双手高高地举过头顶,就连滑溜溜的腋下都被毫无遮拦地展示在小希的视线之前。被清澈湖水打湿的皮肤闪动着润泽的光彩,伶悠像是一只幼小的雏鹰似的伸展开来身体,仍然沾着水珠的小小胸脯一抖一抖的。对于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格外欣长的白皙双腿自然地向两侧分开,构成了一个略显羞耻的M形,也将周身最为敏感娇嫩的部分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小希触手可及之处——即使因为胸前这两团丰润巨硕的浑圆乳球在阻隔着她的视线,以至于伶悠腹部以下的部分对小希来说完全不可见,但是几乎与伶悠的下身贴合在一起的肉棒先端还是传来了柔软湿润的触感...这孩子已经将自己的肉体,每一寸肌肤每一处关节,都给摆成了交合时最适合被肉棒插入到菊穴最深处的姿态,简直就好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发出某种邀请般的讯息。
“您就...就别这样磨蹭着啦!都怪您,哪有像您哪有,一下子把软球都拉出来的?!屁穴里面已经被搅得一塌糊涂,所以、所以倒是快点把您的大鸡鸡插进来呀!”
“我、我明白了来着,稍等一下,小伶...”
啊呀,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小希因为这对超规格的爆乳而感到难堪了!被遮挡的视线加上忐忑的心境让小希最初的数次尝试都宣告失败,颤抖不已的女性肉棒根本无法校准,或是向后滑入小伶的股沟之间,粘稠的先走汁混合着小伶的肠液粘得到处都是;或是往前和绵软的小肉条挤在一起,激得伶悠的幼小身躯不断地扭动痉挛,宛如跳起一支亵渎的求欢之舞。
天哪,冷静,冷静些,小希,这没那么难!眼见着身下小人儿妩媚娇喘愈发急促,简直就好像是某种催促似的嗔怪,小希简直是下意识地要慌乱起来了。不过幸好在伶悠的“锻炼”之后她的意志力早已今非昔比。因为被巨乳给阻隔了视线,小希只能扶住隐隐作痛的肉棒尝试着调整角度。终于,又是几次恼人的滑动之后她的努力取得了可喜的进展。
或许是珠串上涂着的药液的作用?伶悠的菊蕾好像即使粗大的珠串已经被拔出许久也仍然舒张成一个粉嫩的圆孔,甚至可以直接看到体内水光润泽的软滑肠肉,随着呼吸的节律不住地吞吐,像是一张在贪婪索取着什么的小嘴。随着“噗呲”地轻响,柔软、滑嫩的触感几乎是立刻就包裹住了肉棒最为敏感的先端。小希发出“呀”的一声惊叫,猛然间减少的阻力让本就不稳的重心瞬间失去平衡,没于水中的足底一滑,进而让小希的腰肢甚至是整具身体都向前扑倒,只是慌乱之间抓住了断树上的一节突出的枝丫才没有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伶悠身上。但,巨硕的水滴形乳球还是将伶悠的小脸儿都给整个的“吞没”,而且...硬挺着的雌性肉棒一下子就有大半滑入伶悠紧致的菊穴之中!电流般的美妙触感从被吞没的肉棒部分开始,顺着脊椎直冲小希的大脑。
“呀啊!”像是被期待许久的肉棒给过载了意识,可是完全遮挡住脸庞的丰盈乳肉让这可怜的孩子连呼吸都格外吃力,近乎绝望的惊叫在小希听来也不过是细若蚊呐的喃呢而已...伶悠的身子如同是触电般弓了起来,纵使已经被淫水和残存的药液给充分地滋润过,可是骤然而至的巨物还是把这孩子的娇嫩肛肉给撑成了一个发白的圆环。小腹都被顶起突兀的印记,看样子就连结肠的位置都被给突破。
不、不对劲!小伶的菊穴里面...和往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就连小希也几乎是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头:肯定是那些珠串上的媚药已经完全渗入伶悠娇嫩的内壁,像是微弱的火苗那样将每一寸所能接触到的粘膜与肌肤都给点燃!伶悠的体内比往常还要更为紧致灼热,而且这触感是活着的,随着肉棒的推进而翻转蠕动。再一次地,小希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融化,肉棒的每一寸表面都在亵玩敏感娇嫩的粘膜和软肉,电流似的美妙感触将几乎每一条神经都变得酥麻,整个下体都已经完全失控,即使小穴完全未曾得到触碰,爱液还是不断地流出打湿了大腿,并且顺着优美的曲线滑入小希身下的湖水,而这才不过是第一次插入而已...可、可是?!身体怎么自己动起来啦?!
“呜,肚子、肚子要破了!要被姐姐的大鸡鸡给插坏了!”伶悠喉中发出的呻吟已经被连串的惊叫所取代。浑身痉挛的少年双眼都完全翻出白色,稚嫩的身躯被顶得花枝乱颤,小希的每一次抽插都会让这孩子的腰身抬到极限,可是即便如此过度膨胀的肉棒还是会在柔软的肚皮上顶出巨大的凸起印记。
小希逐渐理解了正在发生的状况:肯定是那些残存的药液的缘故,伶悠的穴内简直像是整个都肿胀起来了似的,比往常还要更紧致——就好像同时被好几张娇软的小嘴在优雅却贪婪地舔舐着一样!甚至还不止于此...
不、不对,这样下去可不成!别的不说,至少得先把这两团糟糕的乳肉从小伶脸上移开,不然的话这孩子恐怕不死于内脏破裂也要因为窒息而死了!
“对不起...好像是把您给弄疼啦”
整个腰身都莫名地发软,小希甚至需要扶住粗糙的断木才能咬牙支起上身,这已经是她依靠自己的意志能做到的极限。挺翘的肉棒从穴内带出一小截柔软湿润的肠肉,引得伶悠又是一串魅惑的娇吟。
“您可别...别停下来呀...”可是,小希的善意好像并没有得到理解,重新得到呼吸的空间之后伶悠却好像反而嗔怪起来自己的家庭教师了似的:“好痒...菊穴里面已经痒得一塌糊涂了...”
双手遥遥地伸向小希的方向,痉挛着的双腿已然分开到了极限,几乎是贴合在身下的树木上,露出绵软歪斜着倒在小腹上的小肉条,还在不住地吐出清澈汁液。
“是我的不好啦...放了比往常还多的药剂,而且还额外加了番红花和茱萸...唔,还有麝香,虽然、虽然就一点点而已啦——只是想试试看,比起化合物说不定这些传统的草药会有更好的功效,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就...所以求您啦,小希姐姐,现在恐怕只能拜托您用肉棒来帮忙止痒啦...”
肉棒承受的压力陡然间升高了,因为伶悠把双腿高高地抬起,环抱在自己的胸前。白嫩的小巧足弓就这样越过盈满的乳峰在小希的视野里晃呀晃,有意无意地在她前胸的软肉上蹭过,像是某种委婉的催促似的。
“草...草药?小伶这样子也太乱来了!”虽然毫无相关的了解,听到伶悠报出的一串陌生的名词之后小希还是本能般地感到不安:“要是搞出病症来,可该怎么办呀?”
“可是要说乱来的话,难道小希姐姐就不乱来了吗?”
哎?!
鼓胀的乳尖被小伶给轻柔地“踩”住,几乎立刻就喷出两股香醇的乳汁来。透过双腿间的空隙,小希再次对上了这孩子的视线——湖泊般的碧色眼眸中尽管略显窘迫地闪动着泪花,但是那缕魅惑而戏谑的底色却一如既往。
“一下子就败给正太屁穴的小希姐姐,难道不是更乱来吗?每天在发情,不射个六七次就会胀到发痛,甚至不知羞耻地对着还在上小学的男孩子出手,这样子难道也不算乱来吗,嗯?”
啪滋——
小希感觉自己脑海中某处,一直苦苦坚持着、紧绷着的线团,又一次地崩断了。
不过这次,好像可以说是比以往都更为主动的崩坏呢...
“活力满满、本该用于生育后代的最上乘的精子,却连受精都办不到,只能像这样喷在小男孩的菊穴里最后和灌肠液一起被拉出来——小精子们真可怜啊,对吧,小希姐姐?要说的话...唔哎哎哎?!您、您怎么?!啊!!!!”
将伶悠的话音打断的是来自股间的冲击,前所未有、甚至可以用冲撞来形容。已经有近半长度滑出穴外的肉棒被一下子齐根推入,即使是对于伶悠来说这恐怕也是他的身体耐受性之外的状况!
“您在这儿,大言不惭的,说着些什么呀!”
圆润的小屁股在可怖的冲击之下几乎瞬间被挤压得用尽了弹性,髋骨都发出碎裂般的摩擦声,可这也不过是小希真正意义上认真起来后的第一记插入而已——某种程度上,正是伶悠所期待的,不是么?
“要...要不是因为小伶一直在这么...这么过分的诱惑我...呼...呼...事情哪里会变成这副样子呀!”与平时那副拘谨局促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小希话音前所未有地顿挫沉重,并且几乎每吐出一个字符就伴随着腰际的一次全力的抽送。齐根没入菊穴的宏伟肉茎将身下小人儿的腹部都顶起令人心悸的印记。高大的身躯与其说是在拥抱倒不如说是在包裹、在蹂躏着伶悠的娇小身形,以至于完全动弹不得,就连最为微弱的抵抗也被化作无意识的痉挛与颤抖。
可是...可是...
“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小伶,您到底是又对我干了什么呀?!”
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明明一开始就全力地抽插起来,搞得伶悠都肉眼可见地忍耐着如此强劲的冲击,可是...可是为什么硬得发抖的肉棒,居然一点儿射精的迹象都没有呢?!而另一方面却完全是相反的境地...
“肉棒...简直都快要炸裂开来一样,却一点都射不出来?!呜呜...但是为什么小穴里面又那么的燥热,太糟糕了!您到底是对我干了什么呀?!”
是的...无论之前已经被伶悠巧妙地玩弄过多少次,也绝无可能与当前的体感相提并论!近乎于灼烧般的瘙痒与焦灼让穴内的蜜汁流个不停,一直顺着大腿上光滑的肌肤流到身下的湖水中去了。天哪,如果不是需要扶住身下的伶悠,这会儿小希肯定已经不顾廉耻地拨开沉重的卵袋然后用手指疯狂地抚弄自己的穴口了:至少得让这种令人发疯的焦躁稍微舒缓呀!可是、可是这样的话,已经胀得隐隐作痛却迟迟不肯射精的肉棒又该怎么办呢?!
“呼...呼...现在...现在才起效吗?呜哇...怎么,比预想的还要更久一些呢?”
貌似已经被侵犯到脱力的伶悠并不像看起来的那么脆弱。纤细的手指攀上小希的手臂,产生的触感甚至不会比微风的吹拂强太多,可仅是这样些微的借力对伶悠来说却已然足够——足以让他从断木上坐直上身。双腿紧密地环住小希的腰身,双手也在对方的脖颈后交叠。或许是因为动作的幅度略大了些?阻塞住菊穴的肉棒滑出了少许长度,在带出一小截敏感肠肉的同时也让伶悠不禁发出一串魅惑的呜咽。但是总之,湿漉漉的柔软躯体被再一次整个纳入小希的怀中:
“呜...舒服过头啦...感觉脑子都要溶解掉了!总之,您还真是...迟钝呐,小希姐姐,您难道从未意识到这个吗?不论是什么样的事情,我又有什么时候...把您落下了呢?”
鼻尖几乎紧贴上鼻尖,与其说是在交谈,倒不如说伶悠看起来更像是在试图和小希接吻?尽管看着如此稚嫩的姣好面容从丰盈的乳肉之间钻出来或多或少有点滑稽,但是,随着这孩子身上的香气一起扑向小希的感官的话语,对她来说却是完全相反的极端...
“同样的药剂...我也加进了早餐的饮料里哦...看起来对您来说发挥了意想不到的功效,不是吗?”
细软的、优美的、甚至可以说有些甜腻的嗓音,为什么说出的却是如此让人不寒而栗的话语呢...
“怎么...怎么这样...”
“看起来是草药的作用?不但搞得小穴那边活跃得过了头,也让您短时间内都没法射出精液了...可是..嗯...看来感官上的刺激是一直有在好好的积累起来?嘿...嘿嘿...算是个,是个意料之外的小惊喜来着。”
什…什么?!
小希整个人都因为伶悠的话语而一滞,不同于湖水所带来的清凉,某种近乎刺痛的冷意将她的脑海都给搅乱,差点就向后仰倒着跌坐在水中。
“现在您害怕也没用啦,药效会持续多久我也不很确定,也许几小时,也许是几天?真可怜呐,即使苦闷到尿道口都外翻,先走汁漏成水龙头也一滴浓精都射不出来,只能停滞在涨得快要炸开的精巢里沸腾翻滚,直到变成接近固体的凝块...哎?怎么还感觉蛮让人期待的呢?”
又..又是这样!明明是光是想象就足以让小希不寒而栗的苛待,可是...可是,到底是为什么呀!只是看着这孩子娇俏的面容,还有那对星空或者宝石般的眼眸中流动的笑意,就能让她所有的怨气都消逝无踪呢..甚至...小希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脑海中竟然蔓生出几分未名的期盼。
“嘛,不管怎么说啦,小希姐姐。”伶悠骤然缩短了两人的间距,面颊紧贴着面颊,以至于小希能感觉到这孩子的身体有点反常地在微微发烫。被这孩子身上近似于花朵的馨甜香气充斥着感官的同时,唇间的话音也被直接地吹入小希的耳际:“就当是小小的补偿?接下来的时间里,不管是多么残酷的事情您都可以对我做哦?像是使用自慰套那样尽情地侵犯我,哪怕把我的骨盆...不,全身的骨头都撞个粉碎,也没有关系哦?”
寂静。
如沉眠般的寂静。
不过,这份安静并没有持续太久。
当小希重新活动起来的时候,少女所发出的语无伦次的呼喊,水花被激起的波响,稚嫩却放浪的娇叫,还有...撕裂骨骼般的碰撞音,简直在数英里之外都能被听到。
。。。。。。
啪嗒...啪嗒...啪嗒...
已经...过去了多久了呢?
太阳已经高挂在天穹之中,将夏初的柔和天光播撒向大地。禽鸟挥动翅膀飞向湖泊的彼岸,林间的微风也已经完全止息,安静得出奇。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已然静止,就好像连自然本身都在为正发生着的一切感到惊异。那狂乱的,献祭般的仪式却从选定的祭坛上偏离,早已不再局限于那半没于水中的巨大断木:连结纠葛着的肉体已经悄然间挪动到被柔软水草和苔藓覆盖着的湖岸之畔。除了肉体与肉体的厮磨,不,甚至可以说是撞击的声音之外,这方寸的空间中剩下的便只有稚嫩的媚叫而已。
“不行!已经、已经完全不行了!不管是鸡鸡还是菊穴都到极限了!请您慢下来一点呀!不行不行要来了要来了!”
或许是在过于持久的交合中消耗了过多的体力,小希已经甚至没有维持站立的力气了。但是,即使已经虚弱到不得不将双膝陷入散发着草叶气味的松软水藻与细沙,还有潮汐般起落清澈湖水之中,她却也不得不维持着腰间那机械般的推送,将身前的小人儿给插得花枝乱颤,凝脂似的足尖在细腻的沙地上划出一道又一道意义不明的弧线——即使对于跪姿的小希来说,伶悠也不得不尽可能的站直双腿,甚至踮起脚尖,才能勉强将自己的腰际与小希的股间平齐。
只是、只是因为那可怕的禁制!本来早就应该被从尿道中泵出的、比胶水还要粘稠的精液却一直被拘束在股间的丰满球囊之中,无论插在伶悠菊穴里的肉棒怎么痉挛颤抖也不曾泄露出半分!小伶...您到底、到底都对这具身体做了什么呀!即使已经被变成如此扭曲,如此堕落的姿态却也还不够吗?为什么您非要这样不容余地的羞辱...不,提醒我,自己是多么糟糕的存在呢?
可是最终,这样诘问般的话语好像还是没有说出口的勇气,因为,不知为何小希有种异样的隐约察觉,伶悠其实是在试图唤醒她的意识中沉眠着的某种...某种存在,而她其实也在期待着那个东西,期待着被它所吞噬...
好像是作为某种报复似的,小希腰间的推送骤然间变得愈发急促,以至于整具幼小的身体都向后反弯过去,却又因为深深插入体内的肉棒还有被小希拉住的双手而被限制住了活动,腹部的柔软皮肤上都被顶出肉眼可见的柱状隆起,并且原本只是足尖轻点着地面的娇小身躯更是几乎完全托起,只剩下菊穴中的肉棒作为仅有的支点。而这变化很快地得到了回应:菊穴像是要把小希的肉棒榨干似的骤然紧锁,软软的小肉芽也再一次泵出清澈如水的寡淡精汁。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呢?即使是伶悠也已经无法计数...
但,这恐怕也已经是极限了——在各种意义上都是。
“哗啦!”
高挑的身形破开清澈的湖面,激起躁动的波纹与水花。就好像是被什么魔咒抽取了全部的体力甚至是精神一般,再也支撑不住的小希无声地松开了手指,像是一袋面粉似的无力地倒向身下的地面,粗硕的肉茎被从伶悠体内抽离,除了“噗呲”一声的轻响之外,。幸好,柔软的蕨类植物与水藻起了很好的缓冲作用,不至于为已然悲惨如此的小希带来更多的困扰。
“好重...好痛...可是...可是一点儿都射不出来...但是...”
小希几乎从未如此强烈地希望自己的身形没有如此糟糕的畸变,却也从未如此强烈地希望股间那个畸形的肿块——好吧,现在看来就连这样的形容都显得过于轻描淡写了,发挥它应有的作用。
已经连动弹一根手指都格外艰难,就连抬起颈椎的尝试都宣告失败;可是,股间的肉块却翘得笔直,就好像是某种高耸着指向天空得纪念碑似的...可更糟糕的是,肉体已经疲惫得像是一块僵死的冻土,精神却又如此地明晰?就如同跃动的火苗,在不知廉耻地下达着一个又一个不切实际的指令,只是为了满足那些她曾经只是想到都会脸红的黑暗欲望。
是因为在伶悠的体内接触了太多残存的药液的缘故吗?从龟头直到柱体末端的尿道壁都前所未有地肿胀起来,以至于一部分娇嫩的黏膜已经从尿道口那儿外翻出来了。毫无疑问这大大的加剧了小希的苦闷——不但躁动到近乎沸腾、又因为过久的积存而几乎凝结成固体的精汁在药物的作用下无法射出,那些同样粘稠无比的先走汁液也因为尿道的肿胀而不得不以极其缓慢的速度通过层积的软肉,最终的结果便是让小希的肉棒变成了某种巧克力喷泉似的奇怪物体,只不过从红肿的龟头裂隙中持续渗出的不是糖浆,而是散发着魅惑气味的浓稠浆液。
而且,小希要面临的麻烦可不只是这些来自她自身的部分而已...
“还...还没有...这还远远不够呢..只是这样就不行了吗,小希姐姐?”
不过,看来伶悠是完全没有放过这可怜人的打算..仅仅数秒之间伶悠就快速地消除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依偎在小希的身旁。小脸儿倚在乳峰的斜侧,只露出忽闪忽闪的水润眼睛,眉宇间满是与年龄不符的媚意。一大截柔软的肠肉因为小希最后一记略显草率的抽送而被拖出体外,大约有五六寸的长度,像条可爱的尾巴似的在伶悠的两腿间晃晃悠悠地垂悬着,而这似乎也没有给他造成丝毫的不快——除却那些仿佛是与生俱来般的魅惑之外,伶悠的神情简直澄净快活得像只寻觅到糖浆的小鹿:
“...还差得很远呢...可不要这会儿就倦怠了呀,小希姐姐;至少还需要几个小时药品的效果才会消退,在那之前的话...嗯,我会一直,一直陪着您,直到腰腹的肌肉都酸痛起来也不会停下来的哦...”
纤柔的手指像是在安抚对方似的掂起小希还在颤抖不止、并且因为来自内部的强大压力涨成紫红色睾丸。可是,即使只是这样安慰般的刺激就让她又一次呜咽着达到了假性高潮:强烈的射精冲动之下,过剩的扶她精汁不停地翻滚沸腾着却无处宣泄,一次又一次经由肌肉收缩带来的潮涌却始终无法突破因为药物的作用而异常肿胀的前列腺,即使只有寥寥几滴幸运的闯过了这初步的阻碍也绝无任何通过同样因为肿胀而变得狭窄无比的尿道,只能在这双重封锁之下逆流回精囊和睾丸之中,却又立刻便迎头撞上下一波被泵出的汁液、在即将爆裂般的睾丸与狭窄的输精管中激荡着混杂起来。另外,好像是作为某种报偿似的,小希的乳球却在几乎毫无任何外部刺激的情况下,跟随身体一起颤抖痉挛着射出了同样积存已久的香浓乳汁,尽管除了把自己还有身旁的小小人形都给染上一层雪白之外,这丝毫无益于缓解她当前的处境就是了。
“真是可爱呢,小希姐姐,不过这样好像有点太浪费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伶悠自然不会放过为小希带来更多刺激的机会,更何况小希的乳汁本来就堪称美味,不是么?只是轻轻地衔住左侧的乳头,香浓醇厚的汁液便会逐渐地充盈起来...啊呀?好像没用的小肉条又漏出来了,只是因为乳汁么?还是因为被蹭到小希姐姐的腿上啦?嗯,不过想必她应该也不会介意就是啦...
又一次恼人,不,可以说是可怕的寸止,就算牙关紧扣、泪流满面的小希整个身体都像是触电般颤抖不止,就算乳汁像是崩坏般的疯狂溅射,就算肉棒像是狂风中的芦苇似的疯狂摇曳,就算睾丸已经膨胀成随时可能破裂般的紫红色水球,除了一点儿少得可怜的球腺液之外也绝不会有任何东西从尿道口那儿漏出来,唯一能表述出的抗议也仅限于在无边空虚中不停开合的处女阴唇,噗嗤噗嗤地向外吐出无色的蜜汁,将伶悠的手指打湿而已。
“求您了,别再继续下去了呀!至少,至少请允许我休息会儿...”
良久,小希才能勉强从已经被射精和高潮的冲动给搅得一塌糊涂的脑海中整理出告饶的词句,尽管就连她自己也隐隐约约地知道这不过是徒劳。
“啊呀,您怎么又在说这样的丧气话呀?很可惜,即使是我也办不到的,这是妈妈以前调制的配方,除了等待药效过去之外绝不会有任何其他的法子让您平复下来,也绝对绝对不会让您射出来的。”
“怎么、怎么这样...可是小伶,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我感觉好像真的会...会死掉的!”
“那就死掉吧,小希姐姐,如果只是这种程度就受不了的话,那恐怕还是死掉比较好哦?”
哎?!
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的小希勉力仰起脸来,试图向伶悠确认自己刚刚所听到的东西:骗人的吧?!伶悠可不会说这样的话才对呀...可是...明明那张精巧的小脸儿还是一切如常地挂着明丽而娇俏的笑意?
“您忘了吗,小希姐姐?要说的话,大部分起作用的药液可都是在我这边呢!如果只是这一点点副作用就让您被吓到了的话,喊着什么‘要死了,要死了’,那,也许您还是真的就这么死掉比较好哦?因为,在接下来漫长漫长的时间里,我可是准备了要比这些严格得多、残酷得多,但也是您从未体会甚至无法想象的东西...不管是药物也好,玩具也好,甚至是对肉体乃至大脑的改造也好...”
伶悠稍微调整了自己的体态,从小希的睾丸上面收回纤软的小手,爱怜地抚摸着少女的脸颊,甚至用舌尖舔舐着她面颊上的泪痕;可紧接着这孩子便用膝弯环住了小希股间的肉杵,将在小希听来如同判决般的残酷话音送入她的耳际:
“...就算把您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彻底崩坏粉碎掉都没有关系,直到您彻底变成我的东西...或者说,把我变成您的东西为止,也都绝对绝对不会有喘息的机会;所以,如果没有这样的觉悟的话,我想您还是现在开始祈祷——祈祷自己会在那之前就死掉比较好哦?”
“可...可是...”
明明...明明只是被腿弯给环住了而已,明明根本不可能射出来哪怕一滴精液,可是为什么肉棒又在自顾自的摇曳起来了?而且...这是...这是什么呀?左手被伶悠引导着伸向自己的视线之外,被乳峰和这孩子的娇躯挡住的部分...一截柔软的、还有点湿湿的肉管?而且只是最轻微的揉搓就让这孩子喘息起来,难道是...是刚刚被自己用肉棒拖出体外的肠道么...彻底失却了全部的余力,小希的头无力地低落下去,后脑重新接触在柔软的滩涂上。
“没有可是,小希姐姐...对您来说这可从来都不是选择题哦?而且,您其实很喜欢被这么对待,或者说这么对待我,不是么...啊啊,所以才说您就是太不坦率啦...”
泪水大颗大颗的落下,是因为悲戚吗?还是无言以对的无力感,或者别的什么?都无所谓了...因为,它们很快的就被伶悠给小心地舔舐的干干净净,如同融雪般消失。
“那么...第二回合?”
眼看着伶悠再次跨坐在自己的身前,一边玩弄着自己的乳球一边用唇舌将粗硕肉棒的敏感先端给戏弄,可很明显已经是在限界之外的小希,甚至已经连最为细微的抵抗也无力行动了...而且,其实她知道,这孩子其实一直都是对的,其实从一开始自己就从未有过第二个选择;更何况,她其实明明有过逃脱的机会,如果当时没有查看那些文件,如果那天没有对小伶出手...如果...如果...
可是那又如何呢?
她其实完全能感受得到...其实根本就是她自己的意识中的某种底层的存在在说服,在驱使着她直至这样再也无可挽回的境地,甚至在逐渐地将她原本视作某种甲壳与护盾般的那些道德观念与自卑感给吞噬消融...
“请...请至少...至少别伤害我,求您了,小伶...只有、只有这个还请...”
千思万绪,最终却只剩下这样简直算是滑稽的求告...
“您怎么又在说这样的话呀!明明就在刚才还一副发狂似的样子的是谁呀...都快把我的骨头给撞碎的,难道不是您自己吗?况且...”
等等?
或许是因为身体倦怠到了极点,就连手指都无法动弹的小希却发现自己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而她分明能听到似乎有什么...有什么物件,从自己和伶悠的斜后方迅猛地飞来,带着凌厉的破空呼啸,让人联想到穿破雨幕的闪电。
“不...”
小希刚刚想要出声提醒,可是,好像伶悠永远都比她更迅捷,前一个瞬间还满是魅惑与戏谑的眉眼几乎立刻就变得敏锐,他向着声音的方向伸出手去,动作流畅而精准,从容地接住了那个向着他飞来的物体,那是一柄...战斧?
这突兀的场景让小希有些恍惚,毫无疑问那是一把被精心准备过的战斧,锋利的刃口在充沛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青蓝色的冷酷光辉,镶嵌着精致的珍珠与羽毛的装饰,斧头的背面还挂着一串串流苏,被皮革包裹着的手柄仅仅地握在伶悠的手中,即便如此它也仍在震颤着,发出一种奇异的金属颤音,像这样的武器注定要带来死亡,却被伶悠这样完全赤裸着的娇美少年握在手中。
可,究竟是谁,是什么人,会在这种时候对他,这样娇俏的小人儿,发起这样无情的袭击?
“您的手法变得生疏了呀,卡涅齐欧,我希望您没有疏远于库诺斯的垂青?”
从小希的身体上站起身来,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伶悠身上,映衬出他优雅而灵动的姿态,细腻而柔顺的发丝在阳光下如丝绸般闪耀。明明没有将小脸儿转向任何方向,仿佛是自顾自地说着,可是从密林的深处却分明传来了回应,是一个空灵的女声,比起是人在讲话倒更像是林木间的仙灵与精魄的低语:
“因为我知道这伤不到你,除非先祖之灵已经不与你同列——而这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何妨一试?”
吃力地用手肘支起上身的小希看到的是即使在梦境中也不曾出现过的场景,以至于她连身体上的苦闷都暂时忘却。
从背向阳光的树林与灌木之中闪出了四道高大矫健的身影,他们的呼吸仿佛就是大地的呼吸,它们的身形就仿佛森林的投影,以至于,小希一开始还以为那不是活着的人,而是森林本身、或者至少是寄宿其中的精魄与化身在向着自己走来。从他们身后映射而来的阳光隐没了他们的面容,小希只能依稀分辨出那是三名女性和一名格外高大的男性,看起来除了鹿皮鞋与身后的斗篷之外,他们都几乎寸缕未着,骄傲地展示着健美的古铜色肌肤,仅有繁复的彩绘与珠玉点缀着他们的躯体。背后背着弓箭和投矛,腰间挂着华贵的战斧与匕首——为首的一位女性头戴着华丽的羽饰,腰带上的武器挂环是空置着的,看来正是她向伶悠投出了那把危险的武器?可是...为什么呢?
“欢迎回家,我们的繁星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