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被喷。
第二,我并不带期待去看待生命,我从不认为自己是特殊的个体,但我接受下一刻就是死亡的觉悟,也就不存在多我少我的问题。
第三,我没有自认神圣的想法,但我认为死这件事是神圣而严肃的,我门投斯多葛,自视死徒,以将死之人自居,无法避免的认为死亡与我同在,那么有点神神叨叨是自然的。
第四,我想说清楚生命的长度等于痛苦的延续的道理,避免您误会。假设,某个个体,他未来或许在某个时间节点上幸福感上升,但在这之前,他无法得知未来,也无法解脱于当下的痛苦,也无法继续承受,那么最好的选择,就是走上另一条勇敢的路线,这条路只有终点和悲哀,但它有比未来那条路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解脱】。任何一名有理智的个体,只要他不能确认未来的路线是【绝对承诺的幸福】的,那么当下的死亡,就是必然的选择。
第五,脆弱并不是罪,也无法掩饰,但脆弱也不是脆弱,我们之所以脆弱,是因为我们很悲伤,处于一种易受伤状态,外界影响很容易导致受伤甚至致死的状态。理想无法达成,生活并不如意,工作很大压力,这都是间接或直接导致悲伤的原因。一个人或多或少,具备一定程度的【悲伤】。然,但导致死亡的,只能是长期的悲伤。
第六,对于为什么有个体能接受悲伤,这是后天性格养成,经历塑造的人格品质所决定的,其原理类似于达尔文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类人不一定是最优秀的,但却一点是最适合其所在的存在。而无缘于这类运气成本眷顾的个体,便必然更容易走向绝路。我们必须认识到运气,和几率性的无端存在,这有助我们继续活着,然而,切勿沦为生命的奴隶,只因生命不仅仅是活着。
最后,回答您的问题,是的,我是你口中的懦夫。然而我也是一名勇敢的求道者,懦夫是我的一部分。我时常看见他,尤其是我极度脆弱的时候,然而当我手中把起塞内加的语录时,我始终决定再带着他,走一段时间。直到塞内加的语句,无法阻止懦夫带我走向另一条路。
引用
出生时,它便一直在你的身边,守护并促进着你的脚步,一步一步,走向它。它并非想让你绝望,它并非想使你畏惧,它希望你挣扎,希望你活出比它更多的希望。待你疲劳的时候,待你无力挣扎的时候,坦然地面对它的轻抚。无论你肮脏还是干净,无论你丑陋还是美丽,无论你罪恶还是不染,它会都平等地,安宁地,无声地,予以你永恒的安眠。
并轻轻地在你耳边低语:“你已经不用那么累了,你已经勇敢地走完了我给你的路程。现在,只需静静地睡下。”
—— 骸音
这是我写的骸音,他就是我的懦夫,选择死亡,并不是因为轻生,而是用于衡量生命,当下次面对他,如果我不再挣扎,或许。。。。。。
PS:即使我再怎么接受现实,我也必须承认,活着,真的很痛苦,如果我不寄望于死亡,我便失去的最后的支柱。我已经安静了很久了,如果不碰上这类话题,或许我根本就不想,不写,不思考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