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要用的材料还没写,本来准备久违通宵搞出来结果想到个小黄文构思,忍不住通宵写了
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
发完这帖就去挣扎整材料
姑且写出来个草稿,有的地方文笔不通,文风突变,有节略,有的前期铺垫描写没在ghs的时候用上,用烂梗,没想题目,前一半过于拖沓难以实用,黄色描写堪比新手,一些伏笔没回收,但是意思应该是有了,另外悬疑内核也不是很隐晦,要不要精修重制就看老哥们反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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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还没有完全隐没到云后,淅淅沥沥的雨点就敲打上了山道两侧的林木枝叶,本就不多的行人更一下子了无踪影。
我小跑着一路上行。这处小小地方风景区的山并不高,区区两三百米纵高称作丘陵还更为合适。山脚附近是坡度较小的树林,整齐的青石阶绵延而上。从半山腰开始则只能容许两人并行,一侧是斜坡上的松树林,一侧是覆盖着青藤绿萝的石壁。
目的地是接近山顶的一个小石洞,用来应付这场突如其来的小雨正合适。经过这些年的反复探索观摩,我对市郊这座秀气小山可谓了如指掌,像这样春末忽逢天气雨也不是第一次了,不如说更增了风景的意境。能在这声色俱佳之幽处偷闲,又何惜我这一身廉价的休闲装束呢。
没几分钟我就隐隐约约望见了洞口,藤萝蔓生之下这个隐秘去处更加不着痕迹,普通过路游客要不是刻意去找,哪怕贴身经过大概也不会察觉。
因为这一路走来连半个人影都没碰见,我早早脱下了几乎湿透的上衣,露着没有着意锻炼但也还算结实的上身,快步走近石洞,拨开枝蔓钻了进去。
洞里光线算不上幽暗,大概因为外面骄阳之兴高采烈不输骤雨。我一边看着洞口藤萝上流淌着的水珠反射过来耀眼又惬意的光线,一边拧掉上衣的雨水,忽然听到身后有树枝咔哒折断的响动。
我这才知道此处少有人迹的辟水洞府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忙回过身想道一句老兄好眼力,但一看到身前三步这道娇小身影时,还是不由得呆愣在原地。
二十来分钟前,我刚走到山门,石阶之下一个十二三岁的美丽小女孩和父母嬉闹在一起。天蓝色衬衣和淡粉色短裙交映,雪白长袜在艳阳下同衣领、袖口一般明亮耀眼。我自然一脸道貌岸然地经过,但眼角余光难以抑制地飘移到她身上。
走上山后不久我就将这美丽少女忘在了脑后,毕竟我自认为不是什么不可救药的货色,也没有兴趣对不切实际的念头抓住不放。但是现在,这个身高勉强到我胸口的纤弱小人儿近在咫尺,一双幼嫩小手宛如透明的指尖相勾叠着垂在身前,秀发垂肩其柔似可无风而动,小嘴儿轻抿着的下唇瓣像成熟的樱桃一般娇嫩圆润,一双大眼眨也不眨地瞪着我。
我叫得一声苦来,仿佛在这双眼睛里看到了自己赤裸上身的一副不检点样子。当场强打了个哈哈,告辞道:“小妹妹我们又见面了,哥哥不知道你早就来这里躲雨,冒犯莫怪,我这就去也。”于是迈步向洞口外走去,心里的狼狈可就别提了,幸好她爹妈没有一同在这里,不然我还得大大地丢脸。
“嗯?”
还不等我仔细琢磨她父母可能的去向,空着的右手就被一阵温软触感留住。我脑袋里边胡思乱想着,要换做是童年玩伴那几个野丫头,要留人肯定是一声“喂”当头,气魄与声势俱佳,哪会有这般温柔可人的举动;一边转过头讲句临时起意的蹩脚笑话:
“看上哥哥健美的体型要留下来做保镖啊?”
这个小不点儿嫣然一笑,柔弱有之,娇媚有之,但仿佛还含着一丝局促慌张;微张小嘴儿欲言又止,最后招招手示意我附耳过来。
我心里暗道一声怪哉,许是山下看走了眼,把个天生媚骨的小妖精当做了纯真幼女,实在惭愧的很。俯身只听:
“哥哥就在这里避雨吧,外面下着雨也没有地方可去,最近的凉亭也要走五分钟路呐。”
声音略微沙哑,不过少女幼嫩嗓音闻之既醉,鼻息轻巧引得耳朵颈侧略痒,简直是世上第一等春药。我立马盘腿席地而坐,上衣也不穿了正好盖在腰间。小女孩咯咯一笑走到一块光滑大石头上坐下,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以我的脚程,到下一处山巅凉亭正可以五分钟走到。我一边暗自琢磨,假如横下心来冒雨再走会不会比在这女孩面前受目光煎熬更明智一些,就听她这次用正常的音量与清脆嗓音开口道:
“哥哥为什么淋湿成这个样子呢,这里距离山脚也只有一小段路,如果快跑一会儿肯定能在变成落汤鸡之前跑到这里呀”
我笑道:
“雨中漫步也是很有乐趣的嘛,我既不赶时间,也没什么明确目的,游山玩水这可不就玩上了吗”
她小嘴微撅似乎不太满意,转而却岔开话题跟我聊起山间风景,又同我分辨起远处雨声是敲打在何处树枝、落叶、小池塘上。我乐得一一相和作答,有了分散注意力的手段,欲火也是少间。
过了一会儿,雨全无息势。我不经意问起她父母的去向,这一家看起来是外地人旅行到此,这么长时间不见女儿,换我想必要急的冒雨漫山遍野来找了。
女孩绣眉稍斜,娓娓而道,她家姓“易”,闺名一个“安”字。我自然赞道好名字,又好在如今战乱早远,这姑娘也不像有什么金石书本要提携奔波,想必着实易安。
她听后,默默站起身走到我旁边坐下,我呆若木鸡地看着一双覆盖着白丝袜的小细腿靠近,想象着她干净的臀部衣物和地上柔软的青苔亲密接触,下身不由得又精神起来。
小安就这样坐在我旁边,把温暖的小脑袋靠在我赤裸的肩膀上,缓慢说起两年前跟父亲的往事,说着说着就带了哭腔,她老爹的行为也开始彻底龌龊无耻起来,直到实施侵犯,打着父爱的旗号干起了乱伦勾当。我听得血脉贲张,就想冲去料理了那个人渣,但是少女讲完就只顾着抱着我的胳臂哭得梨花带雨。我只得把安抚她作为第一要务。等到白玉般的面颊终于摆脱了泪痕后,她抬起头仿佛鼓起勇气一般看着我:
“哥哥明明才刚……刚刚认识……就对小安这么好……我……我想求哥哥……听听我的愿望”
“说!水里火里我全凭差遣!”
“爸爸强迫我做的事……我知道……是互相喜欢的两个人一起做的事……但是……爸爸做的时候……小安只觉得难受……能不能……让哥哥……教教我正确的做法……”
这就离谱,我心里想,这个展开究竟有多离谱?写小说怕是都不敢这么写哟怕是,还有逻辑吗,还有情理吗?这写出来难道不是妥妥的废纸一张,为黄而黄吗?
这么想着,我姑且挣扎着试图把手臂从她怀里拔出来,但是难度很大,樱唇就在咫尺,看着这双精灵般的眼睛里水雾又飘涌出来,我实在很难说个不字。
事实证明,小安对时机的把控出类拔萃,仿佛一眼看穿了我的犹豫,她轻轻一蹿,贴进我的怀里,小小的唇瓣送上,不等我细品香软,柔嫩的小舌就探了进来,随之就是好一番热情纠缠,我的肉棒也在不知不觉间被她的小手把玩起来。
一番深情吻罢,她矮下身去舔弄我的阳具,一张稚气明显的小脸儿在我粗大男根衬托下显得更加楚楚可怜,卖力舔舐的样子更让我感到精汁已经窜上了关口,稍有不慎就要蛟龙吐水。
我不由得怀疑其刚才那副说辞究竟有几分可信,但如今箭在弦上弹入枪匣,已经到了不得不干的地步。我自我安慰地想,就算是演戏,看在那一场逼真的大哭份上,让这个小婊子满足了就是,于是强行把小安拽离我的鸡巴,站起来将她身上的衣服粗暴地剥下扔到唯一干燥的石凳上,毕竟我可不想被人看出端倪,惹上强奸幼女的麻烦罪名。
我先一步躺在地上,苔藓仿佛一层毯子,柔软而光滑。我让小安倒转过来俯伏到我身上,也不等她行动,抓起柔嫩臀瓣就品尝起湿润的萝莉嫩穴。小安这时反而像处子一样小声惊叫着颤抖起来,无助地抓住眼前唯一便于抓握的事物,也就是我暴涨呈黑紫色的雄器,不甘示弱一般撸动起来。
我展现这些年修行成果,始于阴蒂,游走舌尖于蜜缝,循环往复再出其不意游移到股间,不顾她此起彼伏的求饶声,反复蹂躏神经敏感的区域,直到纤细的蜜裂终于可爱地痉挛并喷出清液。
虽然肉棒没怎么收到关照,我也算从小安的高潮中得到一些满足,接下来品尝一下幼女嫩穴深处的天然花蜜就结束好了,至于我的鸡巴还不至于有权指导大脑的决策。毕竟我不是什么不可救药的货色,我就是死了,死外边,从山上跳下去,也不会忍不住去操一个满脑子勾引男人舔鸡巴的萝莉婊子的骚逼。我他妈可是纯爱党。挺着涨得生疼的阳具,我这会儿着实生气了,也有点上头了,表现在手上就是毫不留情的粗暴动作。
我掰开还在抽搐着流淌清液的一线嫩穴,然后呆呆地看着眼前美丽,粉白色,完美无瑕的处女膜————
小安转过头来喘息着看我,我看向她的眼睛————
这双眼睛里什么都有,我马上明白了,心里涌起一股酸酸甜甜想哭的感觉,我狼狈不堪地把头埋进她的花园,鼻尖略微捅进蜜道,舌头纠缠住阴蒂,想用对爱人尽力的方式掩饰我的失态。
她的眼睛里饱含深情,非一朝一夕所能蕴。我搜肠刮肚地思索,想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这个初次见面的萝莉会早已爱上了我。
伴随着她第二次在我的攻势下失守,爱液流得一塌糊涂,我也把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原理什么的无所谓了,现在就专注品味事实好了。我将她抱在怀里,温柔地插入,小心地运动,直到呻吟变为娇声后才拿出压箱底的真功夫。(此处从略)
完事之后,我们相拥良久,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心跳声,她的小鼻子轻轻抽动,带起的气流抚过肌肤痒得舒畅。
“哥哥,你喜不喜欢这座山”
“当然喜欢啊,要是能在这山林里住一阵一定会是非常惬意的享受吧”
“哥哥未必没有机会来这里常住哦,别忘了我呀!”
这小美人已经重新穿好衣服,钻出洞口枝丛时回望了我一眼,配合着嘴角腼腆的微笑,双颊上的红晕也还没有消退。
我一边重新套上半干的上衣,一边就向洞外走去,毫不担心可能被人看见和一个年幼少女一前一后从隐蔽处出来。实际上,我相信绝对不会有人见到,因为她一定已经比青石阶上的雨迹还快一步在暖阳下不知所踪了。
我信步下山,走到山门时又看到了一个小巧的身影,淡粉色的短裙随着轻轻的蹦跳翻飞,洁白的长袜将两条细腿勾勒得格外纤长而惹人怜爱,上面有星星点点几处水滴晕湿的痕迹,大约来自头顶树冠偶尔滴下的残雨。
她和年轻的父母在一起,适合旅行的小型房车停在一边。她轻轻用鞋尖拨动着地上积水洼里的柳叶。我尽可能压抑自己想向她看去的眼光,但还是在一瞬间和那抬起的眼神相对在一起。这双眼睛澄澈得像柳叶上反射着阳光的雨滴,我的身影还没来得及映入其中,她就转开头继续玩着水洼中的落叶,只是一副遇到普通陌生人的模样。
我丝毫没有感到不快。
她的名字想必不叫小安。
大水
2021-03-08
(草稿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