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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和妈妈的爱欲修罗场! ~借妈妈子宫一用生下我和女仆的孩子~ [随缘更新 ver.0]

前言:
可能有些标题党了,因为目前还没写到妈妈出场
与其说是小说,不如说是一些零碎的情色散文,大多是在众多无聊的夜里一气呵成的。我把那些若即若离的文字整合在一起发表出来,支离破碎的睡前幻想似乎也得以拼接起来。



人设:
女仆 (14) ↓ 


妈妈 (3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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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主人,很抱歉打扰了,请问您现在有空吗?」
我在床上靠枕上放下书,看到飒月带着一副很奇怪的神情出现在房间门口,两只手很少见地不安交叉在腰前扭捏着。
「嗯,请进吧。」
她这是怎么了?
「…可能需要占用一点时间,真的…不要紧的么…」
闪过那么一幅画面,飒月居然紧张到说话嘴唇都被牙磕了一下下,难得的光景。
「嗯,当然,飒月请说吧!」

但她没有开口,而是轻轻关锁上门,慢慢走到了我的床头坐下。直到她再次低下头,犹豫了一阵,像是鼓起勇气才又开口。
「那就恕我失礼了,主人。」
她的目光重新落回到我身上,耳根与脸颊似乎微微有些发红
「主人昨晚…是遗精了对吗?飒月今天整理主人床单时有留意到。」
果不其然是说这件事,我咽了一口口水,点了点头,我猜这回轮到我脸红了。甚至某种程度上,我是为自己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而脸红。
「啊啊、请不要害羞的主人,遗精对于主人您这个年纪的男孩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一件事,主人无需感到丢脸什么的说…」
飒月刚刚慢吞吞的声音突然拉快,我果然脸好烫啊…但语调又逐渐回落了下来,难道还有什么要说么。

飒月明显顿了顿,似乎要说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那么在主人您第一次遗精之后,根据作为主人贴身女仆的工作协定,就是时候由飒月来向主人您传授性的相关知识了」
看得出来她试图把这一大长串话一口气面不改色地说完,嗯,这很飒月——
诶?
「!!!什么?」
她没有回答,而是害羞着但又直勾勾地看着我,我也清楚她绝无可能复述一次。
「那个、您可以先缓缓,飒月就在这里,等您冷、冷静下来了再说也可以」
她好冷静啊,她说出这样子的话为什么还这样冷静啊——啊,也不对,她搁在腿上的两只手已经揉搓得不像样子了,明明也很害羞的说嘛……那就好,那就好,毕竟从飒月口中说出这个词本身就是很H的一件事呀,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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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她执意要求我和她得先入为主地做一次,否则接下去二人的对话是非进行不下去不能。我明白她的意思,真刀真枪实战一次消除的隔阂胜过一切言语的解释,更别说主仆之间地位不平等带来的差异了……但理解是一回事,实践又是另外一回事,要比我还大一两岁的飒月在我面前脱得一条不剩和我抱简直就像是其他世界才会发生的事——
「嗯?你是说,单方面给我……」
「欸,由飒月用手侍奉主人的、…我是说侍奉主人一次之后,对话应该就可以正常进行了。」
怎么有点失望的说。
「那么,飒月现在就开始可以吗?」
我倒是没反对,确定我是默认之后飒月脱下了那副不搭的蕾丝手套放在床头,起身拉上了卧室的窗帘与吹灭了灯,重新坐回到了床头。
「恕我失礼了,那么接下来飒月就开始了」
她声音很轻柔,但我的心却扑哧崩个不停,头晕目眩。这,这都什么回事,怎么前后十分钟的功夫我已经躺在床上任由女仆在干这种事了……困惑,困惑但比不过兴奋,一想到平日里憧憬的女性竟然主动提出H的事来办——再怎么说也是困惑吧!!!

「嗯——」
看来她有一些小惊讶。说来惭愧,其实自她开始提这件事一开始,我就已经硬得不像样子了。
「呐……也很方便呢,省去了唤醒的环节…」
难道是这么个理的吗!?
「那么,主人的裤子就由飒月脱下了,恕我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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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呢,她又是何时脱完我裤子又膝行至跟前的呢,注意力从头脑的发热被下体的肿胀给夺走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充盈着布料摩梭发出的窸窸窣窣。
少女在耳边轻轻的吐息,我仿佛能听出那团香气是何般馥郁。伴随着簌簌发丝在我皮肤上的敏感挑逗,我那躁动不安的神经仿佛跳动到要外露开来,在空前欲火下彻底燃烧。我不敢相信,她仅仅是做到这个地步,就已然让我理智对身体的控制权损失殆尽。

「据说这样会更舒服一些,主人只管放松,交给飒月吧」
她继续在我耳旁一阵一阵呵着气,安静的像只小猫,并无任何接下来的动作。我此刻心急如焚,裸露在外的下体在飒月女孩子身上才有的香风的刺激下,随着她呵气的节奏一阵阵哆嗦着,不谙人事的前端仿佛竹笋一般想要冲破包茎的屏障。

「主人,想要了么…?」
未等我回覆,或者我不安抓握着床单的两手就是她想要的回覆,触电般的快感就从耳廓上传来,飒、飒月的舌头、正在舔舐着我!——心乱如麻。那团糯叽叽的黏肉比我耳朵还滚烫,仿佛儿童搜罗着雪糕的残余一般贪婪抚慰着我的里里外外,而沾上飒月香涎的嫩肉在交替的呵气下敏感更甚。

「主…人……、看来……」
「很喜欢…飒月…这样……、对吧……」
我想这就是天国的体验,支支吾吾的回复着。

「耳朵…很敏感……、耳垂…耳廓………再到耳道……」
仿佛寻找食物的求生本能一样,舌尖的温热伴随着黏液传入了我期待已久的耳道,将其完全封闭,仿佛右耳的机能在这样的挑逗下宣告了投降。色情的氛围顺着耳朵,一路爬升到超负荷处理的大脑——
一种熟悉的感觉、在这种漆黑一片里恍惚流星白昼——我这是、

啪啦啪啦、是走抛物线曲射到腹部的精液,滴滴答答,似乎烫得不像话,因为心底有一种灼烧感。

在女仆姐姐唇舌的耳舐攻击下,包茎肉棒的完成了它12年来的第一次主动射精。
这快感很难形容,仿佛它才是形容别人的那一个;在巨大释怀下,我对迎来这样的结局有几丝焦灼不安,与羞耻。

察觉到我耻辱早泄的飒月不紧不慢停了下来,仿佛早就预料会如此。耐心待我冷静片刻后,微凉的嘴唇给了我脸颊轻轻一吻,仿佛马上就要逃离——
不、不要!
我塞在床单里汗涔涔的手突然抓住了飒月的离意,求求你,别走——

「欸、」
还不够,我、我还有,拜托,拜托……
短暂歇息的肉棒也已恢复到如初的硬度,精力旺盛般地挺立着,一抖一抖似乎也在像温柔的女仆求情。

黑暗中我什么也看不到,但我手中的小臂仿佛有些微颤抖——是兴奋吗、是厌恶吗?我一概无所谓,现在我所期盼的只要飒月一个。
「当、当然,主人,只要您愿意」
这声音究竟是事务性的回复还是情满溢怀的宠爱我已经识别不出来,我的大脑仍停留在肉棒的那一阵颤抖中,生平压抑已久的一切仿佛一并迸发,而大脑的每一处沟壑也都被精子填平,一种甜蜜的窒息,又是窒息下的极度释放……

她拉回了身子,以比刚刚更近的距离直接侧躺在了我的身旁。
不知何时右手已经游走在了我凌乱不堪满是精液的小腹上,似乎正蘸取着这些温热的黏液。

「这次、飒月就正式用手侍奉主人一次吧,我开动了…」
飒月那揉满了我精液的右手轻轻滑到了正极度渴望的肉棒上,平日里藏在蕾丝手套下的手指纤长细嫩,微凉的触感正好缓解了我的那份滚烫。
缓缓地,顺着包茎肉棒绷紧的外层摩挲试探着,借着精液的润滑一点一点加大力道与刺激面积。飒月近在咫尺的脸似乎正在一片黑暗之中密切关注着我的反应,鼻息、心跳、颤抖……逐渐她手上的力度与频率慢慢稳定了下来了
「力度还舒服么?」
听她这样在耳畔低语问我,我的心都要融化掉了,麻酥酥的声音和潮哄哄的呵气直冲大脑最深处。

「主人想、想和飒月…接吻么?」
唉?又一阵后听到她突然中气不足越来越小的重磅发言——
「飒、飒月想的是主人已经发射过一次,之后会需要更强的刺激才能抵达高潮——绝对不是我自己想这样冒犯主、主人的……!」

那又怎能拒绝这样的热情呢?
回过神来,我们的舌尖已经在试探游走在对方的唇齿之中了。刚刚侍奉我耳朵的淫肉就在这里……在这里交换着彼此沾满体温与气味的唾液。
而在甜甜的吻下,她柔嫩细滑的手穴的套弄也舒服极了。伴随着已经打法成白色泡沫的体液的润滑,肉棒在抖唧抖唧中发出黏糊糊的水声。那围困在包皮的前端仿佛呼之欲出,在包茎间不断挣扎着。
每隔一会儿她都会用小到不能再小声的耳语一遍又一遍的确认着她温柔的手穴是否舒适,之后又重新将那根淫舌填补在我的空虚里。也只有这样的距离,我才从来第一次感受到飒月身上的热气,还有衣服布料的触感,刺激着我其余的感官。

肉棒在手穴里隔着一层混杂着精液泡沫,忍耐汁,汗水的胶质,被不断专心套弄着,上下两处的水声让朴素的房间淫靡至极。
因为已经有了一次经验,我知晓那种熟悉感觉到来的意味。在那将将之前,我本能地吸吮着飒月唇舌间的全部唾液,在剧烈颤抖的同时将全部香涎吞咽了下去。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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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还想要…?」
待我彻底清醒时,已经重燃起了灯。
还想要,我如此这般实话实说给了已经起身立侍一旁的飒月,除开绯红的脸颊外,她身上一尘不染仿若无事发生——反观床铺上凌乱不堪的我。
「我知道了」
是能令我伤心的语气
「但是已经在放洗澡水了哦,所以得速战速决、主人」
然后她开始脱不知何时又戴好的蕾丝手套,这手套和她明明很不搭的说——

「欸、戴着手套做的么…?、可以是可以但、…好,那就一切听主人的吧……」
接着我赤身裸体坐到床头,飒月挺着身子跪到了肉棒面前,燃起灯后才能具体看到她是多么的可爱。

「因为是速战速决,所以需要刺激主人呃…、小鸡鸡…最敏感的部分来获得快感」
「主人是真性包茎,所以飒月只能刺激这里,可能有些——」
她半透明网纱下的食指突然摩擦起了尿道口下的半截系带。
喔哦哦——我全身一哆嗦,长年累月埋在深处的前端突然收到这样的刺激,就算是两次射精后疲惫的肉棒也突然兴奋到了顶峰。但第一反应更多的其实一阵疼痛。

「对、对不起,但请坚持住、主人……」
手指下粗面的纱网剧烈刺激着红透的前端,之前润滑精液接近干涸——好想缩回来再埋进去,好后悔让飒月再来一次,好后悔叫她不用摘手套,好后悔好后悔……

不知是我抵抗得已没了力气,还是她手法越来越轻柔,刺激的确逐渐缓和了下来。但正当我窃喜时,手指的功夫突然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她整块手掌的摩擦。
连带着尿道口,整个前端火辣辣的疼,刚刚积攒的快感转瞬化作了疼痛——

「实在对不起…再忍耐一下、快感很会抵达……」

……

然而在射精前,我先尿了出来,膀胱像不受控制的排出积存已久的尿液,整个过程同射精一般却无比持久,喷泉一样打湿了整张床——而除了湿透且损坏掉的手套以外,飒月却奇迹般地安然无恙,或许这就是作为女仆的修养吧。

「这样看来主人的、小鸡鸡,还真是可爱呢~」
一片狼藉面前,她似乎有些笑意。饱受折磨又快感异常的肉棒在兴奋状态的当下,大抵也才她食指一个长度,搞得我更脸红了。
「虽然有些包茎,但在从现在开始的日常治愈下肯定能康复的。我知道主人一直有在担心这个,所以交给飒月放心好了」
一个吻。
「现在,去洗澡吧~主人房间这里也有的收拾了。有任何需求,随时都可以找我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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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来阿

可以考虑发到pixiv上,这边应该没多少人会看这种,更别说反馈了